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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荒野猎人》观后感

2022-11-11 20:00:01 观后感 访问手机版

第一篇:电影《荒野猎人》观后感

在电影院巨幕的震撼下,两个半小时过后,嘈杂的放映厅里,一片寂静,连前排进场时超级活跃的棒球帽小哥,转头起身时,表情都是睁目结舌,更不用说,后排一直传出惊呼的女性观众们。相信大多数人已经看过高清资源下的影片了,还记得小李子最后看向的是哪里么?对的,是镜头,是我们。他追寻妻子的眼神是渴望的,脸上是满足的微笑,然而当臆想中的妻子逐渐走远,他回到了现实,目光里便开始有了恐惧,眼神从虚到实。他目瞪的、看向的,是世界、是我们,每一个坐在荧幕前的观众。这眼神是导演透过猎人格拉斯,向我们刺来的一把匕首,短促有力地刺中了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就凭这个最后的眼神,今年的小金人早已是小李子的了,就算没得也不用灰心,因为他已经在这部可以载入史册的影片中,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也抛弃了自己的一切,塑造了荒野猎人——休.格拉斯。影片背后的主创团队,无论是导演: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还是摄影师:艾曼努尔·卢贝兹基,这对奥斯卡级别的墨西哥兄弟,不用多做介绍。影片在加拿大魁北克的深山雪域里,拍摄了7个多月,拍到魁北克都没有雪了,又辗转阿根廷南部,完成了为期九个月的拍摄。

影片交替使用了胶片与数字的摄影装备,画面景深与广角前所未有的宏大,这使得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如壮美的山河画卷,表现自然的美、人类的渺小、信仰的伟大,以及杀戮的丑陋。影片的海报里,幽蓝的色调,两个人共骑一匹骏马,在荒野中穿行。前无来路,后无归处,一个是重伤的猎人格拉斯,一个是水牛勇士。他们有着一颗同样在滴血的心,在无数寒冷的黑夜里,那一小撮火苗,是他们燃烧的希望,复仇是其中之一,永不磨灭,直到生命最后的那一刻,借助造物主之手,让一切结果。

影片中,白天与黑夜,轮番上演着求生、挣扎与厮杀。故事描绘的,是人类早期扩张历史的缩影,是文明之间相互的碰撞与践踏,是不断上演的悲歌。令我们感受到的,是从未停止的苦难,杀戮的双手,以及流血的内心。在追逐自然光拍摄的镜头里,我们无数次的看到了“上帝给的定点光。”。很多演员都说,他们每天的工作过程,就是等光来,时间到了,光影到了,就开演。雪山的炸裂,冰川的洪流,暴风雪与迷雾森林,在自然的舞台下,是印第安人的夺还战,是掠夺者的探险生意,是猎人休.格拉斯的复仇之旅。

在尾声的部分,有一个镜头,格拉斯与菲茨杰拉德,双双滚下山坡,来到河边进行最后的搏杀,后方的远景峡谷里,正好洒来一束夕阳。我们无法分辨这是在朝阳还是夕阳的时候拍摄的,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时刻,一束上帝洒下来的追光,令这一瞬间,再也无法被复制。在这个极美的地方,复仇与猎杀,生存与死亡,动物与动物之间,人类与动物之间,人类与人类之间,总是在这片土地上,同一片天空下,轮番上演这些重复的戏码——生存权的战斗。

而关于这部电影,小玄儿在反复重看的时候,被坂本龙一的配乐深深的吸引。声音与影像,是搭配来的,这是电影带给人们,声光电的立体感受。我强烈建议,大家看完影片后,找来原声专辑,戴上耳机,躺下静静地聆听一次电影的主旋律《The Revenant Main Theme》,你会被这组反复回响的低音提琴旋律,再一次带回那个冰原雪地,感受到猎人格拉斯的意念与喘息。而《First Dream》是心痛的重击,《Goodbye to Hawk》是丧钟的悲鸣,《The Revenant Theme2》钢琴与提琴的旋律,是孤独且沉重的脚步,坂本龙一在弦乐的运用上,有着东方人的悲悯,打击乐里充满自然的肃穆。

女人与勇士:生命本真的赞歌

在掠夺者的眼里,印第安人是野蛮的,他们说,要用枪炮向原住民展示文明的力量。而我们的文明,就建筑在这片土地的血泊之上,这些动物的皮毛之下。而导演撕开历史的自圆其说,为我们展示印第安人的智慧,他们的人生哲学与生存技艺。这样的美丽灵魂,自然由女性来代表,她是猎人休.格拉斯的妻子:美丽的尼波族人。她在影片的开篇,就为我们带来生命的诗歌。

而在这里,猎人休.格拉斯的特别,也被展现出来,他和原住民的关系,是相爱的,并没有本质上的对立,反而是爱的结合。当然这样的爱,在殖民的大时代下,是无法长存的,他的妻子,终被一位军官夺去生命,村落被焚烧,差点失去了儿子。在这个真实的故事中,猎人格拉斯,拥有双重的立场,而我愿意相信,他战胜一切的原因,也在于此。

令的他一路活下来的,是传承的信念,是他交给儿子的,是儿子念给他的。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尚有一丝呼吸,你就不能放弃,要战斗下去。而格拉斯在几次生命游离的梦中,梦到了妻子的死,妻子的凌空飘浮,风中的话语,麦田的对视。无论多么的艰难,这永远是他心中最美好的瞬间和情感,而他也认为,妻子一直在看着他。正因为拥有这份情感,他才从未因杀戮而迷失自我,他只是个, 不爱说话,不喜纷争,一心只想守护儿子的父亲。影片中,最感人的一幕,是正在河边觅食的格拉斯,遇到驯鹿群渡河,条件反射地迅速拿起拐杖,瞄准、射击,这是稳准狠的一枪,他就是这样一位出色的猎人。

逃避制裁、做向导、与印第安部落无法避免的斗争,是他不得不选择的生存立场。当杀子之仇已报,他最后臆想中的妻子,是微笑的,是转身离去的。此刻,他与亲人之间,与自我之间的救赎圆满了。而当妻子走远,剩下的将是无比的空虚与恐惧。就像汤姆.哈迪扮演的队员:菲茨杰拉德说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让你的儿子回来了。在这个复仇的循环里,没有胜利,也没有喜悦,只有一颗淌血的心。

而生存技艺的展示,依托在水牛勇士(Buffalo Warrior)身上,他从犬狼的口中,抢下猎物,分享给格拉斯,还带他一起前行。他们友谊,建立在至亲的失去、咀嚼的痛快,以及对飘雪的玩味里。影片在第二天早晨醒来,拍摄这位勇士的时候,塑造的是仰视的尊敬,他嘴里说出的土语,如同诗歌,“复仇之心掌控在造物主手里”,这是继妻子之后,印第安人传递给格拉斯的又一条真理。

当格拉斯在雪地里倒下,这个男人在风暴中,为他点起火堆、烧热石头、围筑帐篷、用干草为他治疗、用冰雪释放蒸汽、用熊皮包裹赤裸的格拉斯。每一个动作,组成了风雪间,最伟大的舞蹈,绽放着救助另一个生命的光辉。在结满冰霜的眉间,我看到了目光如炬的伟大眼神,他在与造物主拼时间,拼力气,只为挽救一颗,同样破碎的灵魂。

复仇之心:杀戮的无限循环

印第安人在影片中,既有复仇与战斗的部落,也有独立且伟大的个体。而反观拓荒者们,贪婪的行为,除了印第安人,他们还杀自己人,并且是冷酷的将人置于死地。格拉斯一路被拓荒者抛弃,一路被印第安人救助。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期,大量的拓荒者来到北美的土地上,他们漂洋过海,离开家乡,却也让原住民失去家园,于是这片土地的沉寂终被打破,一切对自然的崇敬与文化,都被所谓的更先进的文明抹杀。枪炮和马匹,带来了杀戮的循环。

如果说上一次的《鸟人》,导演将好莱坞的名利场和生态圈,解剖给我们看,是存在精神在现代都市的释放。而这一次,他不只犀利,且野心更大。他用《还魂者》将早期殖民掠夺的原罪,展示给世人看,是存在精神在荒野的释放。这样的悲壮,必须在大自然的原生态下去演绎,才能让我们看到自己的渺小,感受其中的悲怆。无意中看到一段资料,显示影片拍摄地,至今仍是法语区的加拿大魁北克地区,于1535年,法国船长杰奎斯.卡蒂埃,带领200多人来到了东海岸的魁北克附近,停泊在一个印第安人部落旁边,船长杰奎斯问酋长,这是什么地方?酋长指着一片棚屋说:Kanada,意为“村落”或“聚居地”,船长便将这片新法兰西土地,命名为Canada。

影片开场的一连串大场面调度,镜头追身地跟拍,最后仰天望向几只雄鹰飞过,惨烈与悲壮难以形容,只能依托于,镜头视线回落后,远处走来的老人,呢喃的吟唱,像是灵魂的超度。不知道这中间是否有过一剪刀,但是这段流畅的战斗群戏,远方的战马奔腾,天空的飞鹰掠过,毫无保留的,为我们打开了历史的战场。

影片中的部落首领,一向是严肃恐怖的,苍老的脸庞上,画着黑色的图腾,他的眼神里是仇恨,是失去女儿的愤怒。而当他们最后与格拉斯正面的相遇,杀掉格拉斯的仇敌,又从他身边走过时,是不屑的饶恕,是造物主的宽容。这样的杀戮从来都不是死循环,良知令人们心怀感激。

上帝之手:在造物主的注视下

印第安人说,造物主掌控一切,他们是真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对造物主心怀敬畏,懂得与生灵共存,在心灵上,离神明最近的人。他们不知道上帝是谁,但是他知道尊崇自然法则。上帝与造物主,也许就是那个赋予你生机的人,他可以是林间的松鼠,可以是倒地的水牛,可以是原谅你的敌人。当水牛勇士,走过残破的教堂时,他的心中,也可以读懂那更古不变的苦难。这间破败的教堂,是残存的信仰,在这里有家人,有爱。导演亚利桑德罗的影片,从来不缺这样的梦境与臆想,他要表达的,人物内心深处的情感,都在这里。

演员多姆纳尔·格里森在采访中谈及,导演在开拍前,同大家举杯说:“我希望所有人,跟我一起,享受这场苦难。”,之后就正式开拍了。这部电影里确实充满了苦难:肉体之苦,心灵之苦。并且这份苦楚是有温度的,摄影师似乎从不在意镜头被血溅、被湿润。从灰熊的喘息开始,之后是格拉斯的气息,以及与仇敌拼刀子的血溅。

格拉斯在从坟墓里爬出来,与儿子告别,踏上复仇之旅后,他从一个猎杀与掠夺的循环里,脱离了。从庞大的时代车轮下,微小的依存者,变成了一个伟大的独立个体,他逆向而行,踏上自我救赎的道路,数次在风雪中、甚至是马肚子里,天与地之间,如同赤裸的孩子一般重生,只为他的Blood of My Blood。惨痛的失去,让格拉斯更加坚毅的存在。他也知道杀了仇人,儿子也不会归来。但是这是蛮荒之地的生存法则,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战斗到最后,对灰熊是这样,对仇人,更是如此。上天赐予我们存活的机会,让我们总是先经历伤痛,再思考如何存在,这也是格拉斯最后看向镜头,抛给观者的问题。

灰熊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而死,格拉斯也要为了孩子拼劲最后一份力气,他说他早已不怕死了,因为与死亡之间的搏斗,他早已完成了。令他恐惧与震撼的,是梦中那数以万计的水牛头骨,他看到了人类的残忍。似乎可以预见,在这之后,将会变成无数的人类头骨。有人说好的电影故事,充满想象,令人血脉喷张,亦或者展现个体的观察,令人体会深意。我任性的觉得,这部《还魂者》都做到了,所以可以称之为伟大的震慑。人说伟大的故事都是悲剧,而这部《还魂者》也不例外,其中的悲怆难以名状,它是小玄儿内心中,2015年的最佳,没有之一,愿与你共赏。

小李同学,一路走来辛苦了,我在此预言1月10日,也就是今晚,他将再度加冕金球奖,最佳男主角。并且奥斯卡,我也赌他赢!

虽然法鲨也很强,但是小李更值得褒奖!

第二篇:电影《荒野猎人》观后感

当朋友问我这是一个什么片子,我想了一下,发现无法简单归类,说下个人荒野猎人观后感。

我总觉得最真实的人性是不能归类的,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真”,就像印象派的画,乍一看很假,但实际上与阳光玩游戏这件事上,只有印象派捕捉到了真实。

有时候总觉得人说话行事,很像电视或者电影里面的演出的一样,会感叹视像世界真实地反映了我们的现实生活,反思一下,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在模仿我们看到别人的行为别人的语言。

电影的行文甚至让我想到了庄子文章行文的闲散,貌似没有中心思想,也没有主要内容,想到哪说到哪,枝枝蔓蔓,漫无边际。但其实庄子的文章的神最是集中。

在晴,雨,晴,雪,晴,雨夹雪的天气变换中,我们跟着男主一起一天一天的步履维艰,在一部貌似美国西部保育片加荒野求生指南的浓墨重彩的大框架下,故事就在人类心理状态,人与人的关系,还有当时历史背景一块扭曲地交织中,铺开了一片云锦。

喜欢这样的片子,让你自己找自己;他没有直接告诉我们男主是怎样一个坚强的汉子,却让男主与大灰熊抗争,自然的力量多大啊,尽管被大灰熊撕扯到支离破碎,只要有一口气,他就会抗争到底;在印第安的凶残和白人种族的尔虞我诈中,有人会沉沦为一个见利忘义的残暴凶狠的像电影的反派Tom Hardy那样的人,记得影片认真滴让Tom Hardy描述了他的头皮是如果被印第安人割开的历程,完全第一人称口述的经历,这样的“洗礼”,很难让一个人的人性保持基本的平衡,当人性克制的那一部分丢失的时候,剩下的就是残暴的癫狂。虽然男主也有过丧妻灭族的经历,但是至少他没有被残忍生命历程带沟里,他仍然能分清楚是非与善恶。

而是非与善恶是多难被分清楚的事情,上了年纪有经验的人总爱说“人要看情况办事”,不外乎让你哪个村唱哪个调调,是,入乡随俗是对文明的尊重,但是难道我到印度就可以公然骚扰妇女了么?抱着这种根源于商业社会的实用理论主义对于人类的“要求”:商人在资本主义社会竭力剥削,早期殖民开拓者在印第安人的故土暴虐当地的人民,以至于日本侵略军作出的种种暴行。

人在没有乡规民约,没有宗族祠堂,没有国家暴力机关,没有即刻的力量雄厚的道德谴责的面前,可以放纵自己犯下怪异的恶行。2000年前孔圣人说的“君子要无愧于屋漏”现在也还是真是铿锵在耳。

这也许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区别,这也许也是西方文化和东方文化的一个根本的区别,西方只有根植于土地的地主(landed gentry)和贵族,这不外乎是一种经济实用的代名词,而我们的君子和小人更多的是一种文化道德的命题,这也让多少文人士大夫乃至于皇帝一辈子在自我修养上战战兢兢步履维艰。

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城头胡乱变幻大王旗,义所当为我必为之,说的就是男主吧;但这也只是事情积极的一方面,很多好人,不过是确实不经打的馒头。

没有战斗力你怎么做好人?!

知道了法国那帮投机商人的渣行为,男主挟持住渣男,把自己的刀递给印第安女孩,让她进行自己的报复;对自己造成丧子之痛的敌人,决不饶恕,即使被熊把背部抓烂了,咽喉也破裂了,腿也断了,被抛弃在冰天雪地,与狼熊各类猛兽还有暴风雪共舞,仍然坚持着。

一般人只要有一顿暖饭一间瓦蓬,战斗力就瞬间消散,随即安慰自己,将惩罚坏人的任务交给了佛祖,神,阿拉,自愚自乐觉得坏人自有天收。其实也没有什么。人,并不是为了斗争而生存。武林高手,绝不挑衅,不到最后,绝不出手,一经出手,必定封喉,而已。

人大部分在历史的风云变幻中是被卷着走的,非常无奈;但总有些人吧,直面自己内心,真实坦然地活着。

其实人在自然面前还是很强大的。

第三篇:电影《荒野猎人》观后感

有一个片段我特别想为《荒野猎人》记下来。

格拉斯(小李)被众人抛弃后费力地爬到儿子身旁,力气耗尽绝望地头枕着儿子的躯体躺下,望空。摄影机距离小李极近,他的呼气在镜头上凝结成白雾,他的脸在白雾里渐渐模糊。之后镜头剪切,变成格拉斯望向天空他眼里看到的主观镜头——茫茫雪松,灰白天空,冷冽的雪雾非常缓慢地从天而降,渐渐向下向地面迷漫。四野空寂,没有声响。再之后,镜头切换到正在抽烟的菲茨杰拉德(Tom Hardy),他手里那只烟斗冒出白色烟雾。

在这个整体的剪辑片段里,除了格拉斯因为爬行和发现他儿子之后的人为声音,出现的都是自然声,或者静默,整体非常肃然。这个片段的第一次剪切把格拉斯的内心情绪非常完美的外化了,把感情投射到了他所处的残酷自然环境之中,变成可见可感的视觉语言。第二次剪切则在完成叙事推进的同时,从同一事件的受害者自然过渡到了加害者,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增加了叙事的紧张度,从反面再次完成了对格拉斯的情绪烘托。

如果小李终于拿到他的小金人,我觉得至少有50%的功劳要归功于冈萨雷斯。剧本对格拉斯的刻画、种种电影语言的使用,都最大程度地发挥了小李表演的长处,也就是他肢体语言的动感和表演的舞台性,而小李相对短板的细腻情感表现则几乎都采用了以上片段中的环境投射法,不仅没有暴露短处,反而增加了视觉艺术性,对整个表演的效果做出了极大的提升。